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庄依波听了,只是应了一声,挂掉电话后,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,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。
庄依波沉默片刻,终究也只能问一句:一切都顺利吗?
庄依波看看表,还差半个小时,的确没到时间。
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,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。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,这样的清醒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