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所以在那之后,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,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,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。
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