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被他含着，眼神却冷漠的如同看陌生人，眼底深处甚至还有嘲讽。

对不起肖战又说了一次，声音沙哑得厉害。

肖战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一不小心，又犯了之前的错误，瞥见她严肃的眼神，肖战心里莫名一慌，声音沙哑得厉害：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要说这些的。

她还能问他这个问题，至少说明在她没有逃避。

而陈美却从头到尾，都冷漠的睁开眼睛看着他，即便俩人做着最亲密的事。

看她说起好友时眉飞色舞的神情，肖战就知道，这两个人，她是真的把她们当成朋友，还是交心的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