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拍了下迟砚的手：难道你不高兴吗？

楚司瑶听着也可笑得很：你们去问问以前高一六班的人，但凡有一个人说秦千艺跟迟砚在一起过，我今天跟你姓！

晚自习下课，迟砚来二班教室找孟行悠，一起去图书馆再上一个小时的自习。

——亲爱的哥哥，我昨晚梦见了您，梦里的您比您本人，还要英俊呢。

随便说点什么，比如我朝三暮四，风流成性，再比如我喜欢男人，我是个同性恋，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，随便扔一个出去，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。

迟砚笑起来，抬起她的手，放在嘴边，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，闭眼虔诚道：万事有我。

孟行悠掐着时间叫了两份奶茶外卖，外卖送来没多久，迟砚的电话也来了。

——男朋友，你住的公寓是哪一栋哪一户？

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，微微使力按住，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，情绪涌上来，连脸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