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,二十岁嫁给了他,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。
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
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,可是对顾倾尔而言,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