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