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