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刚一进门,忽然就跟一个正准备出门的人迎面遇上。
张宏呼出一口气,道:陆先生伤得很重,伤口感染,发烧昏迷了几天,今天才醒过来。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,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——
怎么?说中你的心里话了?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,来啊,继续啊,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。
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,张了张口,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,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。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话音刚落,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。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见到慕浅,她似乎并不惊讶,只是微微冲慕浅点了点头,随后便侧身出了门。
至于往医院跑的原因嘛,小姑娘警觉起来,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