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却仿佛没有察觉,如果她察觉得到,只怕早就已经避开了慕浅的视线。
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,听到了他解开皮带、拉开裤链的声音,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。
千星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,一顿之后,正要接话,却又听霍靳北道:只不过,这种事情,轮不到你去做。
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,律,法,对吧?千星说起这两个字,笑容却瞬间就变得轻蔑起来,在我看来,这两个字,简直太可笑了。
那是惹是生非,扰乱社会正常秩序的事?
可是到了今天,这个人忽然就转了态,竟然也不问问她到底是要干什么,就愿意放她出去。
警局里似乎是有重要案子,好些警察在加班,进进出出,忙忙碌碌,根本没有人顾得上她,或者说,没人顾得上她这单不起眼的案子。
可是她太瘦弱了,她的挣扎和反抗对那个男人而言,不过就是闹着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