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,虽然他们来得也早,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,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,才终于轮到景彦庭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
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,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,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。
老实说,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,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,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。
景彦庭坐在旁边,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,脸上神情始终如一。
痛哭之后,平复下来,景厘做的第一件事,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