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他不会的。霍祁然轻笑了一声,随后才道,你那边怎么样?都安顿好了吗?
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。霍祁然缓缓道,虽然我们的确才刚刚开始,但是,我认识景厘很久了她所有的样子,我都喜欢。
对我而言,景厘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,但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很在意。
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,景厘才恍然回神,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,一边抬头看向他。